全方位支持本港女性
在婚姻或離婚議題上,香港婦女中心協會都提供輔導及法律支援,不但為受婚姻及家庭問題困擾的婦女、性暴力受害者、受虐及單親婦女提供情緒支緩、社會資源轉介和危機處理;亦提供法律、健康資訊及以兩性平等為基礎的諮詢和輔導服務,協助婦女尋求解決問題的途徑及發展空間,增強她們面對逆境的能力。
除了以上幾種服務外,香港婦女中心協會亦投入「全人健康」、「持續教育」和「託兒及課餘託管服務」服務等,全方位支援本港女性。
「傳統諗法上,婚姻似乎係女性嘅歸宿,但世事往往唔係你咁諗。」
「佢哋覺得自己係一個失敗女人,我哋會做好多嘢去幫佢拋開呢啲諗法同所謂嘅性別框架。」
紮根於香港40多年的香港婦女中心協會是一個婦女團體,一直致力為本地女性,尤其是基層婦女提供多種社區服務和支援。
「我哋成立嘅時候,睇到香港女性喺社會上處於一個不利嘅地位。無論係傳統思想上,都好影響女性嘅選擇同發展。」
香港婦女中心協會總幹事廖珮珊女士指出機構的主要工作是透過服務,再配合公眾教育和政策倡議,例如社區服務支援、法律支援和性別教育等,去改變上述處境,讓女性可以擁有一個空間發揮,選擇自己的前路。其中一個關注議題是支援無酬照顧者,廖珮珊女士表示女性受社會想法影響個人發展,例如她們普遍都被視為天然照顧者。
「我哋同唔少基層婦女工作嘅時候,都睇到女性喺屋企做照顧者,譬如屋企如果有殘疾人士、老人家等,好多時都係女性放棄自己嘅發展諗法,喺屋企擔任照顧。我哋成日聽到安老服務、殘疾人士服務、有學習需要嘅小朋友服務都唔夠嘅時候,結果照顧壓力都放晒喺照顧者身上。當照顧者越嚟越多呢啲工作或者壓力,佢都唔知道去邊度搵幫手嘅時候,其實佢都有爆煲嘅一日。」
有見及此,香港婦女中心協會舉辦不少「照顧照顧者」的活動,例如「照顧者慢活館」、「照顧者咖啡室」和社區姊妹互助網絡,希望為她們提供一個歇息空間來減壓和抒發情緒,關心自己的精神健康。
婚姻,對不少香港女性來說是一條「必然」的道路;但有些姊妹深受婚姻問題困擾時,她們所面對的創傷並不只限於情感。
「傳統諗法上,婚姻似乎係女性嘅歸宿,但世事往往唔係你咁諗。好多時候,我哋都會見到一啲遇到婚姻困擾嘅婦女嚟到,當然感情上有好大嘅損害,對於佢嘅自我形象都有好大影響,覺得自己係一個失敗女人,所以我哋會做好多嘢去幫佢拋開呢啲諗法同所謂嘅性別框架。」
廖珮珊女士相信女性或者任何人的選擇不一定是「結婚」或「一直行到老」。每個人對於自己的生命或家庭都可以有自己的選擇,社會上亦不應該有這麼多負面的標籤。所以,香港婦女中心協會亦投入性別教育工作,提升大眾對性別醒覺和社會公義的意識。
當婚姻走到盡頭時,離婚的決定亦可能為婦女帶來沉重的經濟壓力。
「甚至乎我哋都做咗好耐嘅就係贍養費追討,呢件事喺香港好複雜,一切都要經法庭處理。」
根據機構的過往經驗,有很多婦女寧願不收贍養費而用自己方法,例如借錢、申請綜援等取得生活費,而不去追討贍養費。
「但我哋覺得唔應該咁做,所以我哋有唔少離婚支援工作,譬如離婚過程或離婚之後,無論係法律方面和政策方面嘅配套都可以讓佢哋生活得好啲,唔使咁辛苦。」
在婚姻或離婚議題上,香港婦女中心協會都提供輔導及法律支援,不但為受婚姻及家庭問題困擾的婦女、性暴力受害者、受虐及單親婦女提供情緒支緩、社會資源轉介和危機處理;亦提供法律、健康資訊及以兩性平等為基礎的諮詢和輔導服務,協助婦女尋求解決問題的途徑及發展空間,增強她們面對逆境的能力。
除了以上幾種服務外,香港婦女中心協會亦投入「全人健康」、「持續教育」和「託兒及課餘託管服務」服務等,全方位支援本港女性。
但近年受疫情影響,廖珮珊女士直言社交距離對機構影響極大,因為服務大眾的工作需要親身見面和關心,不只是同事與婦女之間,婦女之間的互助亦一樣。幸好,整個團隊即時想辦法改變和適應,將服務數碼化搬到網上,例如舉辦網上瑜伽班、禪繞班等,讓姊妹於疫情下依然可以聚在一起,讓機構得以繼續與她們連繫。
提到數碼化,雖然香港婦女中心協會於本港擁有5個中心,但廖珮珊女士坦言他們相對上並無很多資源做數碼轉型。
「當我哋有資源嗰時,好多時就會將呢啲錢投放喺服務上,行政開支往往會放到最後。所以,我哋機構喺數碼方面嘅技術或數碼化都行得好慢。」
儘管如此,香港婦女中心協會也逐漸投入數碼轉型,皆因數碼化能夠協助他們整合跨中心的會員和義工資料,讓機構更有效地善用資源。
「我哋有好幾間中心,有好多唔同嘅會員或義工服務,有啲義工有好個多身分,屬於唔同嘅義工小組。以往我哋係唔同嘅義工小組就會有一個Excel(試算表),所以有好多唔同嘅Excel存在喺唔同中心裡邊,中間呢啲Excel係無交流,無溝通。可能同一個人,譬如係A君,佢有參加唔同中心嘅義工小組,佢嘅名就會出現喺唔同嘅Excel上邊,如果我哋想睇A君喺我哋機構嘅參與紀錄,係好難整合去睇,除非花好多時間逐一去睇。」
目前,香港婦女中心協會採用社職非牟利機構持份者關係管理系統(簡稱SRM)管理機構的會員和義工資料,特別是義工管理,包括義工招募、義工資料庫和義工報告等,整合跨中心的資料,減少文書工作,簡化機構的行政流程。同時,廖珮珊女士亦期望社職SRM所支援的數據,可以讓機構更了解各中心的義工參與度和興趣,更準確地為義工提供合適的義工服務;而社職平台有助義工活動宣傳之外,亦方便機構義工和服務受眾於網上報名,不用再親身到中心。
不過,她認為機構的服務受眾要一段時間適應數碼化。
「我哋機構很好多基層婦女,有年輕、有年紀大,所以對於一啲科技掌握、如何運用等等,唔同人有唔同程度。我諗我哋行數據化,開始時唔係要求所有人都要一齊推行呢件事,我哋會用一啲令會員姊妹舒服嘅方法(接受數碼化),將視線放喺我哋平日接觸嘅姊妹身上。」
但長遠而言,廖珮珊女士相信數碼數型可以幫助機構接觸一些平時接觸不到的服務受眾,讓機構服務變得更加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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